人生来自由,这种绝对的自由是“选择”的自由。
《妒》片的男主角对“魔鬼”是否存在产生了怀疑,这在当时无疑是对宗教权威下世俗观念的巨大挑战。在影片结尾处,他只要签一纸文书,表示对自己“谬论”的忏悔,并将之公布,就可以与妻子共度余生,否则就要被绞死。——他选择了后者。虽然只要违心说一句假话就可以脱身,但这仅有的一句谎言可能将他的后半生禁锢在良知的自责之下。他不愿做这样一个骗子,于是,勇敢地走向绞架。
人,总有两条路可走:顺从或是反抗。顺从可以生存,反抗却只能死亡。选择顺从的人们往往忽略了这样一个事实:出卖自己换来的生存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好死不如赖活着”是世人为自己的懦弱寻找的一个可笑、可悲而又可怜的借口。
生活在压力之下的现代人最迫切需要去学习的,不是如何去适应,而是如何保留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前者不用你学,会有一只手推着你走;后者将给你一个与众不同的人生,这本七彩的书可能一辈子也学不懂。这也许是影片的警世意义所在。
《妒》从悲剧力量及其内涵等方面来看还算不上一流影片,但仍是好莱坞商业“巨片”所望尘莫及的。——人,千万不要被自己出卖!
(谢立治)
生性淡泊,一直过着风平浪静的日子,有时候,还真怕素日的心静如水会把所有的锐气磨平,使自己软弱到不堪一击的地步。
直到暑假里我永远难忘的那一天。
又是一个盛夏的中午,高温,酷热,我站在沪办大厦门口,手里捏着推销沪惠绿卡的文件夹。烈日带着一份不把我烤成人干决不罢休的劲头劈头盖脸的罩下来,偏偏此时我无处躲藏也无力躲藏,放在车篮里用来解渴的半瓶雪碧居然也在转身的一刹那不辞而别。
上海的街头永远不会寂寞。我就那么又饥又渴的站着,耳朵里充斥着汽笛的尖叫声,心里堵满了推销时碰的不知是几鼻子的灰,那份史无前例的沮丧加上对刚刚病愈出院小妹及家人的挂念,让我真已感觉到什么叫“万念俱灰”,什么叫无助,什么叫绝望。一直以来所努力装扮起来的“坚强”也无所依从,消失殆尽。那一刻,真觉得已经到了生命所承受的极限,整个人就是一缕烟,只要一丝风就可使之消散在拥挤的人群中,无影无踪。
就那么呆呆地站了几秒钟,心里已是转过了千头万绪。再也无力做些什么的我完全是下意识着推了车就走,却不想“扑通”一下连人带车倒在了地上。惶惑中意识到是自己没开锁的缘故时,眼泪终于止不住地流下来。我不顾行人诧异的目光,一边唰唰淌着泪,一边咕噜爬起来,扶起车子恶狠狠的打开锁,当那“啪”的一声清脆地在耳边滑过时,我心里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也“呼”的涌了上来:不!绝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打倒!以后的路还长着呢,还长着呢!不!永远不要被任何人打败自己,也不要被任何事打败自己!就是跌倒了,也要让自己活成一座山!
接下来的半天以及后来的许多日子都因为有了这句话而改观,而我不屈不挠,认真而执著的度过的这个暑假也就成了记忆中最精彩的一部分。
也许,人的长大往往只是在一瞬间,一直很努力,很认真地生活着,总想对生命尽一份最大的责任,不苛求自己做一棵挺拔的大树,却从不放弃做一株积极成长的小草。一样的绿意显示着生命的活力,一样地拥有生命的骄傲和尊严。即便真的连小草也做不了,我还是会坚信自己那份挣扎的不屈。
真的,也许终有一天,是非成败转头空,但我永远记得:
跌倒了,也要活成一座山!
(范凤美)
郑杰 无高大的身材,也无惊人的速度,只靠自己的苦干默默地守在后卫这一岗位上。大脚破坏是我专长,虽然长传不算很准,但偶尔也能有几脚妙传。进攻不是我的专长,但却喜欢插上。然而哪个前锋想轻松地越过我的防线可没那么容易,有我在,守门员一向很轻松。
鞠盈洲 身体技术不是十分出众,但意识上佳,常常传出好球,尤其是过顶长传.由于身体虚弱,故不善与对方冲撞,常用巧计将对方“废”掉。近来学会吊射绝活,常在对方守门员不在意时巧射成功。
周嵘华 位置后卫,身体条件不错,勇于拚抢断球,常常为前锋巧妙输送“炮弹”,跑位积极,善于有效瓦解对方攻势。但速度一般,带球过人技术不佳,往往球过人不过,控球时间从未超过五秒钟,若可出国加强基础训练,想必定会有大的改观!
石益斌 身高马大,体格强壮,又兼作风硬朗,拚抢凶狠,故中后卫非我莫属,常常大脚解围,飞身救险,倒地飞铲,人仰马翻。对方前锋,望我生畏,恨我入骨,但对我都礼敬有加,因为我的踢球原则是:宁可放倒一千,不可漏掉一个。
周一峰 黄金的身材,较快的速度,奇佳的意识,每有连过几人的经典之作。虽乏有射门,但任意球有上佳表现,偶一“世界波”常技惊四座。任职后卫时常大脚解围废人,在防守时约等于“铁腰”。进攻时不经意间的分球常形成“封喉一剑”(经意的传球往往不知所终)。
谢立治 曾经进球无数的中前场谋杀犯,左右脚俱佳,近年来状态低迷,擅长从后场带球突破,过人无数,然后射门不进。绝少犯规,但常被对方非礼。酷爱羞辱裁判及讽刺对方的鸟球,因而不甚受客队球迷喜爱。嗜好穿裆而失误奇多。推射死角及吊射球门,颇有心得,因为爱看守门员扑倒的痛苦表情!
大学读到三年级,回头一看,有一个大遗憾,就是终于不会写文章了。只有信,却是写得越来越平实而又殷实,每每与朋友聊天,聊到兴起,十数页仍觉得意犹未尽,有时,那些写的时候激动得来不及思考是什么意思的句子,让反过来再看的自己,感动得半死。这些时候,才体会到什么是个人独特的文学风格。人生思想的构架,平实情感的流露,于是一种风格油然而生……所以,我不禁庆幸不会写那些文字堆砌的什么故事和诗句,只是在平平实实的字来表示平平实实的感觉,一切都显得真实,才露出了生活的真面目。虽然坎坷,却甚亲切。
于是,痛恨起文学。
因为有一天听收音机,是一档音乐节目,女主持人用让人有家的感觉的嗓音,读一个故事,谈论的是爱情,说年轻的女孩用很自然的崇敬的目光追随着那有父亲般年龄的某个男人,说那种男人应该有的诸如哲人智慧的额头,诗人优雅的论述,英雄般经历了的沧桑,又在淡淡的音乐里说玫瑰,风月和云……我一时忽然觉得,文学很可恶!因为文学从头到尾没说什么是爱请,却在每一个讲爱情的故事里去描写玫瑰,风月和云,还有星星!而正是文学这个罪魁虚拟了这种种的假爱情、害了无数的男男女女。使人们代代相延的那种艳丽和鲜红,云也没有小说里的云那么诗意,至于爱情,没有美丽的文字可以说明,——只有真实的文学记载了爱情。
在她工作一天,神情疲惫又急匆匆赶回家做晚饭的时候,他端出馨香的饭菜,无须有哲人的额头,这是爱;在她生病的日子,他静坐床前,握他的手,无须有诗人的优雅,就是爱;在深冬的清晨,他为出门的她系大衣的一粒扣,无需英雄的沧桑,这也是爱。
生活的真面目本来平实,文人的手,却多半没有用平时的文字写平实。本来真实就是美,但人却非要把美抽象起来,与云月相提并论。
于是痛恨文学:也因为越来越多的文字都仅仅是文字,却没有什么内容。近来的感受是,文坛越来越没有值得褒贬的,因为就只剩下一堆空话家和套话家。越来越多的书和文章,只是空发感叹,乱议论;从头到尾一通抒怀,装腔作势的作深沉和表演先锋的颓废,让人欲呕无物;文学只剩下一张画皮,内里确却虚得让人发冷。
很多的“文人”,心里想着怎样为文,怎样出书,怎样成名,以至于心浮气躁,无暇更无力发展自己的思想,不能静静的,用真实的眼光看真实的生活。孰不知,这不是文之活源。有句话说“冷眼看世事”,一个“冷”意义太多!
(米健恒)
如今说“傍大款”,已不再像前几年那样引起人们强烈的反感。相反,可被“傍”的款爷在数量上越来越多,在文化层次上越来越高,总之一句话,“款爷”的魅力是越来越足了。
这个都市中也有许多女性,她们渴望爱情,渴望成功,但其一,这是一个心动过速的时代,连爱情也是如此,本来几年能培养出来的感情,现在几个礼拜就能搞定。于是逐渐人的喜新厌旧的本性开始流露,使得这个城市中的人爱了又爱,仿佛得了“多恋症”似的。再者,现在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花花世界,物欲横流,那些热衷于谈论爱情的女性,面对她们的感情中物化成分比重的上升,也难免一个个显得言辞无力,底气不足。社会的“多恋和情感的物化”使他们不得不作出选择。富商如云的都市遍地均是诱惑与机会,使许多女性为了迅速获得奋斗的资本而出卖自己,这就是她们清醒意识,独立自主的选择。但这选择本身却是人格的沦落——沦落为物化空间的交换物。她们由此获得经济的解放,但代价却是生命中永远无法绕开、无法回避的暗礁,使她们的清醒更象是麻木,理智更接近于冷漠,失陷与前行充满悖论地结合在一起,情感世界的荒芜抽空了她们的感性生命的根基,而这种荒谬又消解了成功的意义。
或许用“傍大款”来形容这些女性有些偏颇,因为她们有自己的事业,只不过是以爱情为代价向“大款”们借一点力而已。罗兰有句话切中有害,“若要赢得关注,必先练习独立”,而这真正意义上的,不仅是经济上,还包括精神上、心灵上的独立,这些“傍大款”的都市女性啊,你们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学得会?
(潘烜)